父亲年轻的时候。”
白拂不动声色松口气。
像男人啊。
那还好。
夫人说完这话又深深看了白拂一眼,仿佛是在透过白拂看自己的父亲。
那眼神...
白拂说不上来,就感觉有些古怪。
不知为何,白拂自动将这种古怪理解为悲伤。
看样子她父亲已经不在了,不然她怎会用这种缅怀故人的神情看自己呢?
正犹豫要不要道一句节哀,那夫人便再次施礼后离开。
“真是个古怪的人。”
安哥儿也注意到这位夫人的异常,小声嘀咕一句。
吃完饭白拂回了客房,不一会儿席南敲门,递给白拂一卷小纸条。
看样子是信鸽送来的。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写的。
哎呀,这才离开几天,她家男朋友就想她了吗?
白拂一脸兴奋打开纸条看。
看完她一脸懵逼。
什么跟什么啊?
居然有人找到皮先生让给唐虎虎传句话,还是个莫名其妙的问句--
“我们的追求是?”
看信里内容,问话的还是一个大官家里的管家。
白拂想了想,提笔给斐公子回了一封信交给席南,然后乖乖睡觉去了。
斐公子第二日便收到了回信。
看到信的内容他忍不住笑了,回信内容居然是--
亲爱的男朋友,他们的追求我不知道,你女朋友我的目标是吃好喝好住好玩好男朋友好。
他当即回了一封信交给席远。
席远拿着信去找席近,席近拿着信看一眼刚回来还没来得及歇息的信鸽,问席远:
“是重要急件吗?”
席远很认真的点头。
“若不急,主子会动用你的战鹰?”
这个倒是。
这么多年,主子很少让他们做什么,他还以为主子不知道他有这个秘密武器,没想多昨日主子主动提出让战鹰送信。
这对他和战鹰是何等荣幸啊!
席近认真点头。
“放心,今日必定送到!”
白拂将盯梢荣七娘的重任交给了作画小达人席北,自己则在青州府城乐哉悠哉观光旅游起来。
瓷器玉器白拂不太感兴趣,但这里最有名的商业街几乎都是瓷器玉器铺子,白拂路过时顺便进去瞧了瞧。
永远不要相信女人随便看看的力量。
她们的随便往往不是没想法。
恰恰相反。
她们瞬间想法太多,多到她们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了啥。
然后看到某个物件,灵光一闪,瞬间触发脑瓜子里某片小小世界,然后啥都想起来了。
接着掏银子就是了。
白拂就属于这一种。
于是随便逛逛出来时,安哥儿手上已经捧了大大小小好些个盒子。
安哥儿脑袋缩在盒子后面只咂舌。
这白小姐简直比他们小姐还能糟蹋银子,还想一出是一出的。
“安哥儿,你把这些送去虎啸镖局,让他们先送回去。”白拂吩咐着,指了指一旁的茶楼,“我在茶楼等你。”
这些东西值不少钱,随身带着不安全,安哥儿应一声,等白拂进了茶楼后朝马车走去。
不想他没走几步,与一个急匆匆而来的男人撞到一起,男人似乎吓一跳,安哥儿手一个不稳,盒子全摔到了地上。
不用想,里面的瓷啊玉啊肯定都碎了。
安哥儿顾不得心疼,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抓住慌慌张张要走男人的衣袍:
“撞坏了东西还想跑?!赔钱!”
怕人跑了,安哥儿这一拽力气不小。
滋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