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德鲁斯带来了更多的兴奋和愉悦:“如果是我,你现在肯定无法用你那纤细的腿好好站在这里。”
理论上来说,如果在精神世界刺激太大,老婆又很敏感的话,是会同步的咳咳
在吗,别光说,做给我看
德鲁斯看起来是那种老婆怎么喊怎么哭都只会更兴奋玩得更开的类型
就这?(提裤子)
费姝已经后悔很多次留在这里了。
耳廓已经红透了,费姝皮肤本来就薄,不止是耳廓,连带着修长好看的脖颈也红了一片。
下垂无辜的眼睛瞪人也丝毫没有战斗力。
费姝起身要走,这次真的已经决定,不管德鲁斯再说什么,再用什么奇怪的话题挽留他,费姝都不会再停下了。
但费姝的手已经接触到门把手时,德鲁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抱歉。”
费姝不敢置信地回头,睁圆了好看的眼睛。
他听见德鲁斯在向他道歉?
费姝觉得自己是不了解德鲁斯的,但也能明白,这种毫无同理心也丝毫无法与别人共情的精神病态者,怎么可能会道歉?
就算是挽留的手段,也未免太让人惊讶了。
德鲁斯并不在意尊严和脸面这种东西,只是在费姝面前。
一切东西,包括电击、束缚、落魄和道歉,都可以成为恶犬博取主人注意力的道具。
看着德鲁斯斯文优雅的脸,费姝抿着嘴唇,觉得肯定是自己听错了。
但德鲁斯继续道:“如果我的所作所为让你觉得难受,我向你表达歉意,但是请不要现在离开。”
是不是真的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德鲁斯又重复了一次:“抱歉。”
费姝很不自在:“你已经说过了。”
德鲁斯:“这次是为我之前的谎言。”并不意外,“你应该还没有看过病院给你的那张评估表。”
费姝愣了下,也不意外德鲁斯知道有评估表这件事。
因为之前怕看见零蛋打击自己的积极性,费姝上次上交了关于德鲁斯的问卷、拿到评估表之后一直没看。
工作人员都已经说过了,德鲁斯的调查问卷做过无数次,他总有办法用各种文字游戏和语言陷阱来愚弄和嘲笑去调查的人员。
信息看似有一定可信度,但其实全是假的。
各国语言的谐音连起来也许还在毒辣地嘲讽工作人员的智商。
费姝很怕自己打开评估表在骂他笨,干脆就不看了。
现在德鲁斯主动提起,费姝压抑不住那种好奇,还是暗搓搓地让1938帮他把那张折得皱巴巴的表给拿了出来。
看到纸上文字的瞬间,德鲁斯的收集进度条几乎涨满。
德鲁斯:“卡尔·德鲁斯,你可以称呼我卡尔。你很可爱。”
就算很笨也很喜欢。
他已经足够聪明,两人可以是一对互补登对的夫妻。
就像德鲁斯第一天所说的那样,臣服于费姝,绕在他的脚边,献上一切东西为了让他多看一眼。
恶犬的一切都是属于主人的。
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在德鲁斯的话说完后,系统清脆的提示声响起——更正了唯一一个错漏的信息点“德鲁斯不喜欢愚蠢的费姝”,费姝第二个高危病人的信息收集完成了。
也就是说,第一天的见面谈话,德鲁斯当时给他的个人信息都是真的,而刚才的话也是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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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姝只剩下一个高危病人的信息需要收集,依照狼少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