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了?
“先…先生…”他试图说什么。
费利克根本没给他机会,直接念出了文件上的内容:“根据迭戈·罗哈斯以及刚刚被捕的副州长秘书的口供,你是州长与本地黑帮、走私集团之间的主要联络人。过去两年,经由你手流转的非法资金,超过八千万美元,去年导致十七人死亡的码头区仓库爆炸案,真正原因是违规储存走私化学品,而你,提前收到了警告,却为了掩盖走私渠道,压下了疏散通知。”
“还有…”
“你名下有两家医院涉嫌走私器官,这没错吧?”
每念一句,何塞·马里奥的脸色就白一分,当最后一句说完,他整个人已经如同筛糠。
州长一下就跳起来,直接上去就是老拳,“草泥马的,你背着老子干这么多事。”
秘书的权力还是非常大的,毕竟不看僧面就得看佛面啊,你以为外国没有人情世故啊。
费利克点了点头。
站在他身后的马科斯少校立刻会意,一挥手。
两名警备团士兵大步上前,毫不客气地将瘫软的何塞·马里奥从座位上拽了起来,粗暴地给他戴上手铐,然后像拖死狗一样将他拖出了会议室。
然后在走廊上,就听到枪声!
砰砰砰—
屋内的所有官员浑身一颤。
清理掉这个“硬骨头”,费利克的目光再次移动,看了一眼依旧坐在主位旁边,脸色灰败、魂不守舍的州长。
“州长先生。”
州长一个激灵。
“收拾一下这里。”
费利克指了指地上的尸体和血迹,语气就像在吩咐佣人打扫卫生,“然后,准备一份详细的州政府工作报告,特别是关于公共安全、财政支出和少数族裔政策的,今晚十二点之前,送到我的临时办公室。”
“好!”
费利克不再多说,带着警卫离开了这间充满了死亡和恐惧气息的会议室。
剩下的人一头雾水,互相看了看,大家都不相信自己逃出生天了?
门在他身后关上,隐约还能听到里面传来压抑不住的哭泣和呕吐声。
走廊里,士兵们持枪肃立,眼神警惕。费利克走在空旷的廊道上,军靴踏在地砖上发出清晰而冷硬的回响。
他一边走,一边对跟在身边的马科斯少校吩咐道:“名单上的人,查抄他们他们的住宅,并且逮捕他们全家。”
“明白,先生!”马科斯少校沉声应道,眼神中闪过一丝厉色。他明白“必要手段”意味着什么,对于这些蛀虫,无需怜悯。
法律当然能审判…
但现在维克托给予他“权力”,当然要在将米却肯州的根都给刨掉。
……
三辆军用卡车和两辆架着机枪的吉普车粗暴地撞开精致的铁艺大门,碾过精心修剪的草坪。士
兵们如狼似虎地跳下车,为首的是一名陆军上尉。
别墅里,财政厅长萨尔塞多的妻子,一个珠光宝气中年女人,正试图将一些珠宝首饰塞进一个路易威登的行李箱。
她十几岁的儿子穿着名牌运动服,一脸惊恐地躲在母亲身后。
“你们干什么?这是私闯民宅!我丈夫是财政厅长!”女人尖声叫道,试图维持最后的体面。
“你丈夫?”上尉嗤笑一声,一脚踹翻了客厅中央那个价值不菲的水晶茶几,玻璃碎裂声吓得那女人一哆嗦,“你丈夫刚才在市政厅会议室,脑袋被开了瓢,现在估计尸体都凉了!”
女人瞬间面无血色,瘫软在地。
“搜!”上尉一挥手。
士兵们立刻散开,开始了狂暴的搜查,他们用枪托砸开锁着的柜门,用刺刀划